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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警机动队之英雄本色

第 2 节

在村支书和治保主任的带引下,干警们将屈木苟家后山竹林间的三个储存洞口分别封围,每洞四人。

“队长!”朴璇轻唤。

副大队长从中间一个洞口忙小跑到左侧洞口。

“脚印!”朴璇手指着洞口外泥泞地上留下的杂乱而清晰的脚印说。

副大队长俯身仔细观察着脚印:大小宽窄不一,压痕深浅各异,应为三人以上所留,其中有一大一小两双皮鞋印,显然都是不久前新留生成。

“皮鞋?就在这!”副大队长右手持枪指洞,左手朝其他干警招了招手。干警们迅速聚拢过来。

副大队长作了个劈斩的手势,两名干警撸开稻草,踹倒封洞的木板,冲了进去。

洞穴空空,但洞中弥漫着浓烈的烟酒气味,遗有一时还来不及收拾、打扫的铺板、碗碟、烟头、空酒瓶,蜡烛等物。现场告诉干警们:这里刚才有人躲藏过,遁逃不久。

副大队长点着蜡烛,手举着在洞中角落搜寻,又发现了一双已断了高跟的女式皮鞋和一张陷于泥里的名片。

副大队长将名片的泥浆抹去,赫然是挂着各种头衔的屈大毛名片!

“狡猾的恶徒,又被他逃了!还多了个女人!分两路,一路随我沿脚印追缉!一路速去把屈木苟抓了!”副大队长提枪先冲出洞外,点了六名干警,由村治保主任在前领路,寻脚印追搜而去。

朴璇随五名干警,跟着村支书,来到屈木苟家。

这次,干警们动怒了,进门就直向卧房,将仍躺在床上装腰痛的屈木苟掀起铐住。之后,在屋里屋外搜查起来。

“这就是刚从洞中转移过来的被褥、草席!”朴璇指着屈木苟床底堆放一团的床上用品厉声说道。

屈木苟浑身筛抖,“扑通!”一声跪在朴璇和众干警的面前,鼻涕眼泪齐出,哭诉道:“是屈大毛逼我的!我有罪,请政府看在我是初犯,宽大我,我还有个一岁多的孩儿!”

“你是被逼的?不是吧?你这是窝藏、助逃行为,严重地触犯了刑律!法律无情,后悔已经迟了,你还是老实跟我们走吧。”朴璇说罢,望了望可怜巴巴、抱着孩儿在一边战兢的屈木苟老婆,特别是那一岁多的孩儿睁着恐怖的大眼、向父亲抓挠着小手,心里真如打破了五味瓶,一股恻隐之心油然而起。

“你这人真不是个东西!”朴璇愤怒地指责屈木苟。

回首望了望依门而立、两眼埋怨挟恐的老婆和哇哇涕哭的孩儿,屈木苟使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。

朴璇不由止步,一会转过身,走到门边,伸手逗了逗孩儿的小脸,从口袋掏出一块自己平时爱吃的揶奶糖,塞到孩儿的小手里,说:“小宝宝,不要哭。阿姨给糖你吃!”

小孩拿着糖,停止了哭声。

屈木苟老婆木讷地看着朴璇,两粒泪珠滚了下来。

“这个姐姐,你男人犯了罪,我们知道,你是无辜的,可怜的孩子更是无辜的,我很同情你,你有娘家吗?暂时带着孩子到娘家去吧!”朴璇人性中的真、善迸发出来,口吻已不是办案警察所为。

“哇~~!”屈木苟老婆憋了很久的情绪突然倾泻,大哭起来,只手伸向朴璇,显然这不是为了屈木苟凄伤,而是被朴璇的举止所动。

小孩听到母亲一哭,又哇哇撕哭。

“我们的警花变菩萨了。”一名干警趣味道。

“潘局长经常说:我们干警察的就是要同时具有菩萨心畅和屠夫手段。两者并举,才能更好地完成打击犯罪、保护人民的重任嘛。”朴璇走回,抑了抑情绪,听干警说的这一句话,便搬出局长“语录”,侃起大道理,作着戏驳。

“问题是她不是人民,是罪犯家属。”这名干警偏词说。

“你这话不对!搞株连可是违背党的执法政策的。准确地讲,绝大多数罪犯家属都同是犯罪的受害者和牺牲品!也应是我们的保护和安慰对象。照你的观点延推,‘无罪推理’还要改回‘有罪推理’?《刑法》的‘类推’制度还要恢复?‘人犯’还要改成‘犯人’?‘以人为本’不体现了?”朴璇唇枪舌剑,认起真来。

“警花就是脾气大,好,是我错了好吧?我今后要加强学习,但你也不要给我‘类推’呀!”这名干警笑着说。

“认错就饶你!”朴璇一噘嘴。

屈木苟听着干警们的对话,既触动,又后悔莫及。

副大队长带人沿着一对一大一小的清晰脚印追到一条溪沟前,脚印便断了。

溪沟那边是一片松林,山地上长满了荒草矮枝,干警们跳过溪沟,哪有可跟踪痕迹?

“调警犬吧?”一干警建议。

“无济于事。一是调警犬耽误时机;二是即使调来警犬,刚下了一阵雨,嗅源已被冲刷殆尽,有什么用?散开,保持距离,深人松林!我不信,女的也跑那么快?”副大队长说。

屈大毛歪打正着,急于外遁的惶心,使他在无形中又躲过了一次公安机关的缉捕。

屈大毛见雨小,提起皮箱,拉着小红,与屈木苟打过招呼后,利用其常在这一带打猎、熟悉山势的本事,带着小红翻山越川,取捷径只往南山偏东方向奔走。

跌撞踉跄了两个多小时,屈大毛和小红来到了一条乡间农道,见这里前不巴村、后不巴店,二人放心地坐在路边草丛稍作歇息。

不多时,路头尘土扬起,马达闷轰,遥见一辆柴油货车开了过来。

“走,坐他的车,到d县去,那里靠着波碧湖,到时我们可以租条渔船望南。”屈大毛拉着小红跳下路面,招手拦车。

经过出大价相求,柴油货车司机接过三张百元大钞,将二人让进了驾驶室。

副大队长一队人一气搜索了几十公里山涧,看看天色已近晚,只得无功而返。

“这家伙常在这一带打猎,熟悉地形,惯走山路,又让他逃了!他身边还有个女人,情况不详。我请求与周边各县、市发协查通报,进行追查布控。”副大队长在回途中,给局长潘武军汇报着。

“对屈大毛的通缉令,市局早已发往到各地,好,再给周边各县、市发个协查通报,通报一下最新案情是有必要的,我这就瞩朴璇起草。朴璇他们已将屈木苟押回,你们也暂时回队吧。”潘武军指示着。

朴璇随战友将屈木苟押回刑侦队后,即奔到自己的内勤小办公室,将门带上,又在开始拨打石军的手机。

“对不起!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”电话里还是这句回音。

朴璇放下话筒,摘下警帽,捋了捋秀发,略显得急燥。

“两天了,音讯全无,你不知道有一个人在牵肠挂肚啊?情感粗陋的大兵!不拘小节的东西!我知道你肯定在洪峰之间拼杀,但总要给我报个平安哪?这个伍平也是!也关机。我又不会过多地打扰你们,仅只想问一句平安!”朴璇象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,在自言自语地嘟嚷。

“姐姐吗?联系到石军和伍平吗?”朴璇又拨通了朴娟的手机。

“还没呢。听说他们武警都在一号闸口附近,那里还很紧张。我在堤上也走不开,不然,我也早去找他俩了。你别急,明早听说我们单位要组织人员去一号闸口慰问子弟兵,我争取去,碰到石军,我让他马上给你打电话。”

“唉!还要等到明天哪?”朴璇听姐姐一说,莫免难以释怀。

“孤芳自赏的妹子,为情所扰了吧?嘻~~!”朴娟趁机笑话了朴璇一句,因为,朴娟与妹妹每每理论,犀利和霸气总处下风。

“嘻!笑!咫尺天涯,你比我更痴!”朴璇又开始在姐姐头上攀上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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